蔚山沉没

Always summer, always alone, fruit always ripe.

情人(二十九)

warning:逗你玩的假设。

明台抱胸,“果然。”
听壁脚也是有技巧的,总得给哥哥留点面子,恼羞成怒了再打人怎么办。

他第一反应不是“明家的根可要断了”,而是“大哥阿诚哥我没钱我好穷我看上了一个表”,好样的。

明楼和明诚并肩坐在咖啡座上,除了头发上金光浮动英俊潇洒,看不出来刚打完一炮。明台不关心阿诚哥到底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反正无外乎“心肝宝贝我的爱”,他要听听两个哥哥怎么解释。
农奴翻身的机会。

“你小孩子懂什么。”明楼打算用年龄和阅历打压他。
“我是不懂,但姐姐应该懂。”明台招手,“老板,两杯咖啡一杯西拉。咖啡不加奶油不加糖。”
“你敢,期末成绩大姐还不知道呢!”
“我怕什么,我除了数学和拉丁文没及格,别的都是优,姐姐早就知道我的水平了。倒是大哥,那么喜欢道德制高点,现在你把我哥哥睡了,小旗儿要拔了对不对?”
明台暗爽,有生之年。他现在迫切需要压压惊。
明诚拍桌子,“什么叫'你把我哥哥睡了',是我把你哥哥睡了才是,你别想趁机敲诈,给大姐说无非两种情况。”他转脸看明楼。
“一,姐姐不接受。二,姐姐接受。姐姐不接受有两种情况,一,她会把我扫地出门,阿诚自然是跟着我的,你就失去你的大哥阿诚哥挥霍资本与各项保护,姐姐不光心里不舒服,也会陷入第二次大的危机,惮于明家势力,不会被直接戳脊梁骨,但明台你学过《史记周本纪》,以该知道更可怕的是道路以目。”
“二,她会给我安排相亲,出于愧疚,我们不敢跟姐姐明着对抗。这样不就耽误了人家姑娘么?明台你口口声声要捍卫女性和有色人种的权利,那么我们这样的人呢?你捍不捍卫?婚姻的基础是忠贞,但这是玷污。得到形式的得不到幸福,得到忠贞的得不到认同。”
“姐姐要是接受,多半也是在内心折磨后的妥协,她是个女人,也许能体贴,但更多是心酸心疼。玉树临风的两个弟弟,一辈子都只能偷偷摸摸地爱人,你让姐姐什么滋味。”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在一块儿!”明台窘迫。
“知道有后果,知道有判决,为什么还要在一块儿!”


明诚沉默。
“明台,你的哥哥,也是人。”他吐出这样一个句子。像求饶,更是叹息。
这句话里的意思太多,明台懵了。
小孩儿睁大了眼睛,他没想那么多过。他不想逼得哥哥们不快活,他说过那么多漂亮话,却没有从心里真正想要为这些做点什么,惶恐。
“阿诚哥。”
明诚抬手揉了揉明台的头发,老大别开眼睛喝咖啡。
“真苦。”
“我...我不说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明台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好小伙子。”
“但以后大姐发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自己担着!”明台补充,感觉自己义薄云天。

“你其实还是不懂。”明楼叹气。
“我...我我我我也不想懂!”小孩儿跳脚。

“姐姐不会的,我们更不会有。明台,这就是个悲情剧假设。”
哥哥们交换了眼神,明诚握了握明楼的手,干燥有力,可以一辈子握下去。

“哥,看上了一个表。”明台垂死挣扎。
“买买买!”明楼大手一挥。
明诚掏支票夹子。


“如果一个人的心里都是雷区,那么他能住在哪里?”明楼想起明诚曾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住在别人心里。”明楼当时笑着回答。

阿诚啊,明诚。我唯一的休憩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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