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山沉没

Always summer, always alone, fruit always ripe.

总为浮云能蔽日

warning:长安时间线,互攻,问题还没有解决。


在经过漫长的一夜,和在车上的兄友弟恭,黎明时,明诚终于从病室里出来。

明楼用多巴胺和残余的肾上腺素犒劳了他。(没有对明诚堪作黑人牙膏广告的笑容和泪光进行评价。)

他们就这一轮蒸煮好的红日,进行猛烈的性爱,甚至没人在意一身机油和鲜血溶化在汗水里的味道。

这次明诚叫出来了,明楼也叫了。

他低吼,你大爷的,然后把明诚翻了个面儿。



终于结束,明楼说,我明天的飞机,我本来是要接你回家的。

然后进行思想教育工作。明诚顶嘴。

说是不在意,可他还是为明楼的迟到感到轻质的恼怒和悲伤。

我本来打算,如果你肯跟我回去,我回国就拿两件衣服。

如果你不肯,我也不勉强,你还有十一个月,合约就到期了。我不急,你等了多久,我十倍数还。

明楼现在在床上烙饼,终于体会到不同种液体混合在尘埃里,是怎样一个叫化鸡的感触。

但他是看着明诚的,没有再次装睡,也没有背过身去。

坦然热烈,具有计划性和他那优美的从容精准。

拿什么衣服?明诚错过重点。

你跟我回去,我就带你去登记。明楼说。


明诚的眼睛黯了。

你没给我选择。

在他漫长的跋涉中,除了需要克服自身的黑洞,也需要清理那些明楼无意间投射在他身上的树林阴翳。

现在明楼突然间坦然面对,甚至指定周密计划,像是这些年的暗恋都全无意义,像是这近一年的痛苦与徘徊都被全盘否定,像是那一夜的献祭和第二天清晨的隐蔽都成了笑话。


明诚终于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要有求生的欲望,也得有赴死的觉悟,明先生,劳您大驾。”

他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睡了他的兄长,用体液的交换,来进行灵魂的倾诉和宣判死刑。

明楼颠簸着,在快乐和痛苦的浪潮里,他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一想到你还活在哪个角落里,我感觉我也在呼吸着你的空气,这个世界,对我有了意义。

(明诚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够用力)



大概还有一些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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