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山沉没

Always summer, always alone, fruit always ripe.

情人(十八)

warning:安全性行为的重要性,肾宝要么?




明讲师的小长假三天用来等他的男人,四天用来昼淫夜荒。明同学也真不讲究,大概所有军人都有浴汗而战的觉悟。


总结,年轻真好。


明诚在第四天中午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准备洗澡。明楼一把攥住他的脚腕,将他的男人拖回被窝里。


“没烧水。冷水洗澡,你要骨头软掉的。”他啃咬明诚的脖子,用鼻子蹭他。


“粘。”明诚坦荡地将脖子舒展,任他放肆。


“你这是嫌弃我呀。”
“累了。”


“也是,照你这个骑法,成吉思汗早就打到不列颠了。”


“……”


“……”


他们自觉放开纠缠到一处去的手脚,明诚捂住脸向厨房逃。感谢橡胶,他还可以迈开步子而不用担心某些问题。


明楼默默把自己裹到床单里,福至心灵。


 


明天明诚要去学校里办些手续文件,现下正收拾东西证件。明楼也不闹他,冲洗完喝了些茶就拎包出门买菜准备早午餐。


按说,这么年轻,又是初定情,只在床上交流了四天不到,合乎逻辑吗?


不管它!


巴黎春光那么好,你的爱人那么好,应该喝一杯!应该同所有路人跳四方舞!应该向卢森堡博物馆里的那些三角乳房鼓涨肚皮的女士画像们递去雪茄!应该在协和广场上投送酩悦香槟!应该感谢拿破仑三世奠基的现代巴黎!应该向马克思向列宁送去最诚挚的问候和哀悼!


然而明先生只是勾起嘴角,朝着太阳望去。


他没有买太多东西,只是些新鲜番茄和大个李子,芫荽是送的,添鸡蛋一打。法棍从楼下拎,要不要再捎一个歌剧院?算了,明诚不是小孩子了。乳酪还晾在流理台上,蓝纹成熟,谁都知道可爱的荷兰货一天一个滋味。


明诚简简单单烧了个蔬菜汤,法棍蘸着汤和黄油吃。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明诚假装实在饿了,把脸埋在汤盘里,他拒绝任何长了毛的东西,明楼一遍一遍数着四天里空下的报纸,嘴里嚼着李子。


吃完饭,明诚收拾完盘子下楼,明楼跟在他身后端着一只锅。


“大哥,你要上楼休息吧。我刷。”


“哦。”明楼附在明诚背上,手指不安分地在明诚腰侧画圈。


“……这才一点。”


“正好,明天八点才回学校,不是吗?”明楼往他耳廓里吹气。


“饱暖思淫欲。”


“没饱。”


明诚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捧住明楼的脸吻他。


午后日光透过蓝色窗帘,纯净如水银,明诚在带鱼床上乘风破浪。明楼自下朝上看他,皮肤错觉一般的白。他软而滚烫,却坚定有力,像是伊甸园里的那条蛇那头豹子和那个果子。


“说,什么时候瞧上我的?”明楼箍住明诚的腰,不让他动。


“你混蛋!”明诚满脸绯色,眼泪哗哗直流。


“说不说?”


明诚咬唇。


“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倏忽带鱼倾倒,波西地毯上双头神蛇腾飞纠缠。


地毯可比床单难洗啊,哥哥。


 


“什么时候准备的?”明诚捏着空掉的一串铝箔。


“接到电报就备好了。”


“就没想过我不要你了?”


“未雨绸缪,一步步发展革命友谊。”


“人心不足蛇吞象。”明诚想要皱眉,却被汗腻住了笑容。


“青瓷同志的检查做的很到位。”明楼吻他,把被子拉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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